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摸了上来,时谨礼翻出铜钱剑,反手就要揍人,被游执一把制住,用力把他拉到面前:“你干嘛呢?”
人和鬼的视力到底不能比,凉亭那儿还有景区外部投射进来的灯光,这时候往里走了一阵,时谨礼完全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乖乖跟在游执身后。
“这是人的身体。”游执笑着说,“握久了当然热。”
走在前面的游执闻声回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你不是听过吗?”
“你干什么?”
这话一出,时谨礼有点儿不乐意了,道:“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游执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搭他的肩膀,被时谨礼不动声色地躲开。
时谨礼不吭声,只斜眼看他。
游执立马乐得揽着他继续往前走,时谨礼边走边说:“我是为了解决这事儿,没别的意思。”
两人出了山上的小树林,站在坡上俯视山下静谧的猴头村,时近午夜,唯有民宿和几个小酒馆还零星亮着灯。
这时候,游执拍拍他,指了指山村中央那一幢灯火通明的建筑:“那儿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两人对视一眼,游执单手一捞,带着时谨礼就往山下灯火通明的祠堂去。
游执带着他落在屋顶上,像只轻盈的猫儿,悄无声息地踩着水泥瓦把他放下。
这祠堂立这儿少说也有百八十年了,期间加固过几次,但总体结构没变,还维持着修建时的古样式,上横木梁,顶铺泥瓦。
游执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小片瓦,借助横梁挡住屋顶漏出的洞,和时谨礼一起凑近了听祠堂里的对话。
“怎么瞒?白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故,现场多少人都看见了!”
“他们俩是被游客救出来的!”
时谨礼一眨眼睛,想起早上看傩戏时,舞台坍塌,他在那一堆木头里刨出了两个埋在底下的演员。
他抬起头,疑惑地看向游执,游执也看他,两人的呼吸顿时交错在一起,鼻间相抵,时谨礼顿时如临大敌。
这一声“别动”又低又哑,像是正强压着什么,时谨礼整个人都不好了,扒着他的手让他放开。游执又凑上来,低声说:“都听我的?”
在两人你来我往无声的交流时,祠堂内的人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就如何处置那两位演员达成了一致。
时谨礼暗叹来晚了,换了个角度想往祠堂里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他们的身边站着几个和他们一样在呜呜哭的妇女,活像富豪老头的小媳妇买凶杀人,于心不忍又经受不住诱惑,准备撕票继承巨额财产。
时谨礼让他吓了一跳,整个人一抖,怒道:“我他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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