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织田作之助眼中,对方哪怕多了许多活气,本质依旧是之前相遇时那种冷漠死寂的样子。
但是他意识到,对方是想在他面前表现出好的一面,在少年对着他的问题垂眸,并且给出否定的答案之后,看着他努力表现出的乖巧,织田作之助明白了什么。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顺势道:“我家里只有我一个,没有地方去的话,这段时间可以先住在我的家里,不过我的职业是黑手党,虽然只是底层的喽啰,希望你不要介意。”
少年人似乎有些惊喜,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亮起,笑容也少许的偏离设定的范围,透露出稍有矜持却真诚地开心来。
织田作之助眼神温和,带着空明做了检查,确认没有大碍后就办理手续离开了医院,不是他小气,这个医院正规且服务完善,不用担心睡醒后丢失器官,只是住院实在有些贵,已经快耗尽他的微薄积蓄了。
先前的他只有一个人,花钱总是没有数的,现在开始需要注意一些了。不大手大脚的话,底层黑手党的薪酬虽然不高还是足够供给两个人的生活。
不同于那晚的暴雨,下午四五点的阳光暖融却不炽烈。
本身没有目标和太强求生意识的人,每一个看起来或微小或奇怪无法理解的向外界他人的求助,都是艰难且鼓起很大勇气的,如果拒绝的话,或许对方会表现得礼节且并不在意,之后就很难再向他人伸出求助的手了。
就像太宰不断的自]杀,这是像痛了就会哭的反应一样,属于人生命的本能和向外求助的信号。只是太宰太过聪慧通透,又敏感地隔绝着一切想要跨过安全线的人和感情,让他只能保持一定距离的旁观。
这个少年或许是他能够伸手拉住的溺水者。
哪怕他同样看不清前路和结局,只是个抱有奇怪坚持的底层黑手党,但两个人一起的话,至少过程,会更好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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