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张震天猛地一脚踢翻身边的椅子,怒吼道:“怕什么!柳修罗那小子,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我们据关而守,他能奈我何?传令下去,让百姓们节省口粮,一切以战事为重!”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青崖关内的情况愈发危急。百姓们饿得面黄肌瘦,怨声载道;叛军士兵们也军心不稳,士气低落。而城外的玄甲军,却如同一头耐心的猛兽,静静地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准备给叛军致命一击。
雪依旧在下,青崖关内外,两股势力在这冰天雪地中对峙着,一场惨烈至极的大战,正在酝酿之中,仿佛一场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只待那一声令下,便会席卷整个青崖关……
营帐内烛火明明灭灭,刘武指尖掐诀激活青铜古盘,符文在帐顶凝成半透明光幕,镇北王柳林玄色蟒袍上的金线在光影中泛着冷芒。他垂眸望着光幕下的副将,眉峰微蹙间已有几分不耐。
"参见镇北王!"刘武脊背绷得笔直,铠甲缝隙里渗出的冷汗顺着腰腹滑进衣摆,"小少爷这几日执意围城,末将多次谏言速战,可他..."
"够了。"柳林修长手指轻叩扶椅,声音裹着寒霜截断话语,光幕里的影像随之晃动,"青崖关不过弹丸之地,金刚境已除,那些合一、炼气境的杂鱼,不过是案板鱼肉。"他眼角掠过一丝讥讽,鎏金腰带上的螭龙纹映着烛光,像是在狞笑,"修罗想立威,便由他去。"
刘武喉结滚动,额头几乎要贴上冰冷的毡毯:"王爷,可久围恐生变数,粮草..."
"北疆粮仓充盈,还养不起他一场闹剧?由他去吧!"柳林突然抬手一挥,光幕剧烈扭曲,"柳家子弟总要摔几个跟头才知轻重。你盯着他,莫让他折了大军的锐气。"光影消散前,隐约传来玉杯砸在案几上的脆响。
帐外风雪呼啸着灌进来,吹得刘武打了个寒颤。他望着渐渐黯淡的符文,膝下的羊毛毡毯早已被冷汗浸透。远处青崖关的灯火在雪幕中明明灭灭,恍惚间竟像极了柳林眼底转瞬即逝的杀意。
牛皮帐顶被寒风吹得簌簌作响,刘武裹紧狐裘仍觉脊背发凉。青铜剑横在膝头泛着冷光,映得他眉间的川字纹愈发深沉。三更梆子声穿透雪幕,他猛地攥紧剑柄——镇北王那句"由他去"像根倒刺,在脑海里反复剐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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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究竟是想看小少爷出丑,还是另有盘算?"他喃喃自语,指节捏得发白。羊皮地图在案上摊开,青崖关的标记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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