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那怎么问事呢?”
“跪地祈祷,大师如果感受到了,第二天来的时候会给出答案的。看见那棵树了吗?那叫因果树,答案会在因果树上,但你只能晚上来,而且一定要子时,过期不候。”
听他说的玄玄乎乎的,魏征更加深信不疑,原本就对容家存着崇拜之情,如今更是。
他马上跪地,嘴里喃喃念叨着,“大师啊,我来看你了,你还记得我不?你活着的时候,咱们还是好友哩,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我女婿傅恒跟外孙傅西洲是不是能掌握傅家啊?现在傅家是在我小外孙女婿的手上的,我怎么才能让他放权给我女婿跟外孙子呢?”
大爷一脸惊愕的看向魏征,这玩意大师咋告诉你答案啊?
不过那都与他无关,他转身离开等着大师传讯。
与陆惜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大爷停顿了一下,不为别的,就是觉得除了那个老头还有傻大个,三个年轻人长得可真好看,就跟画里出来似的,咋能这么俊的呢?
老头是刘叔,傻大个是大海。
陆惜看着大爷离开,脑子里都是刚才的话。
她才不相信真有这么玄乎的事,但看那个大爷煞有介事的样子,就好像容彬真有那上天入地的本事。
民间的这些算命先生总是弄得跟真事一样,一边说着“天机不可泄露”,一边算卦改命,有时候还不能不信。
容彬生前有这本事能说得过去,那怎么死了还有这本事呢?总不能那所谓的因果树能通地府吧?
因果树就在墓冢南面,是一棵粗壮的菩提树,硕大的树冠向周围延展,仿佛遮住一方天地,两人才能环抱的树干上挂满了红色祈福袋,上面了写了各种各样的愿望,树根下还有不少燃尽的香。
魏征神神叨叨,跪在跟前说了一通,也去菩提树下挂了祈福袋,然后就在那一个一个的翻看别人都写了什么。
陆惜一直在观察周围,直到电话震动,她才收回思绪。
“姐,咱们走吧。”小声说了一句,陆惜拉着沈娉婷先走。
沈娉婷点头,之后几人一起下山。
陆惜没跟沈娉婷一起去医院,而是去了市中心的帝云酒店。
傅氏的产业遍及各行各业,地产业如今虽然不景气,但曾经却是傅氏的辉煌,傅家的酒店集团也一直没有衰落。
进入总统套房,陆惜锁好房门,给傅南洲发了视频。
这个时间,傅南洲还没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女儿想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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