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如此意气用事,不顾大局岂可带兵。”田建国叹了口气说:“这都是上面指派的,咱们也不可揣测。这人以前不这样,可能是黄庆中毒的事,让他冲昏了头脑,才行这要挟之举。不知先生可能解蛊毒?”午山苦笑着说:“这毒能解或者是不能解,现在我都不敢解呀!没听苗医说嘛!只有下毒的人也能解,如果我给他解了蛊毒,不就成了下毒之人了吗?依乔振邦现在的性子,他能饶了我?如果是不能解,那去了也是没用。现在先探探乔振邦的意思,如果真想治病,就把人送过来。如果不想治,只是想拿这事做文章,咱们最好不要插手,反正老爷子也没事。田建国听完说道:“还是先生想的透彻,治与不治,都遭怀疑。倒不如变被动为主动,让他把黄老首长送过来,就看他送与不送了。只是苦了老爷子,我现在就去安排。”田建国走后,午山想着这事,自己怎么又牵扯到这些事里去了,这到底是坏事还是好事呢?这里面会不会有阴谋呢?自己也不懂这些阴谋诡计的道道,要弄明白了,岂不是也变成骗子了。对呀,老骗子朴重生!怎么把他给忘了,可以去找朴重生问问呀!午山来到华泉酒店的后院,朴重生连忙迎上来说:“先生!你终于来了!快请到内厅用茶。”午山问:“你知道我要来?”朴重生尴尬的说道:“以前是知道一点,现在是一点也不知道了。只要先生能来,就说明我还有用。”午山和朴重生走进房间,午山抬头看向那幅画像的位置,本来想看看这幅画像,和在瓢道人那里的画像有什么区别。可挂画像的地方空空如也,画像没有了。午山问:“原来这里的那幅画像呢?”朴重生叹了口气说:“不知道了,我被赶走一年多,这里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画像也不见了。这里的一些东西都是刚置办的。”午山也感慨的说道:“遭此一劫你也变了不少,还去天桥下面吗?”朴先生苦笑着说:“那种营生不做了,现在也是享享清闲。”午山把来意说了一遍,怀疑这里面有阴谋。朴重生想了一会,面色凝重的说:“先生!这里面确实有阴谋!金桥市的李业,曾拜过一个苗医为师,那个苗医就是一个毒医。那李业和金桥市长张成生来找过我,让我帮他引荐一个人,当时我就拒绝了。后来他们又拉上了张山,由于张山的缘故,我才答应了他,等有机会帮他引荐,这不还没开始就出事了。我想黄庆的毒应该是张成生下的,张成生的毒那就是李业干的,李业后面可能还有人。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黄庆,而是乔振邦。可能乔振帮手里有他们需要的东西,他们控制不住乔振邦,这才声东击西,转头对付黄庆。他们想让乔振邦自乱阵脚,给他们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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