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昀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高潮了,一面低下头去吻他的眼睛,一面哄着他让他坦白,“自己没弄过?怎么这么经不住弄?我才隻用了手,宝贝……”
但他嘴上不愿承认,偏过头避开邵承昀的吻,眼尾染的那抹艳色却怎么也藏不住。
两个人在狭小的淋浴间里亲吻厮磨,最后邵承昀把前戏做足了,扣着辛榕的腰从后面进入。辛榕一开始痛得发抖,根本受不了他这个尺寸,两手在瓷砖上虚抓了抓,却被邵承昀压製得无处可逃。快感和痛感交织着把他推向浪尖,他越是这样邵承昀越爱得不行,辛榕差点给折磨崩溃了,连哭带喘地不经又射了几次,腰上,腿根上都是邵承昀留的指痕。
以往辛榕都是更为克制压抑的,在床上也大都交由邵承昀掌控。现在他放开了许多,不再是那么被动承受的状态了,年轻身体所有的性感和张力都不吝于与邵承昀分享。
最后辛榕叫了好多次邵承昀的名字,邵承昀都不舍得吻他了,就想从他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每一次都伴随着不能抗拒的着迷和喘息,越叫越觉得情意灼热,欲望滚烫。
他问辛榕是不是做得不舒服了。辛榕听了,仰起头衝他懒懒笑了下,一抬胳膊将他抱住,半哑着声,说,“舒服,浑身上下都舒服透了。”
邵承昀也跟着笑,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感。这么一个漂亮开朗的人现在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了,这感觉太幸福,恨不能举个喇叭站在楼顶昭告天下。
失而復得大抵是人生最幸福的事。
也许是因为时差的缘故,也许是他最近休息得不怎么好,这一觉睡到了傍晚,醒来时面对陌生的屋内陈设,邵承昀慢慢坐起来,回了回神,继而闻到一股食物的香气从外面房间飘散进来。
窗外垂落的夕阳照着辛榕身上,给他镀了一层浅浅的金色。
倒是辛榕一回头见他起来了,立刻扬起一抹笑,说,“起来了,我烧了鱼,马上就能吃了。”
辛榕回答得很爽快,还带了点轻松的笑意,说,“都上过床了才跟我确认这个,难不成隻想跟我当炮友?”
他知道自己不该急,急什么呢,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情感很稳定,心里也踏实,他和辛榕不会再有什么意外。
邵承昀想起了那枚婚戒,有点延迟地问辛榕,“戒指是怎么找回来的?”
尽管没再戴过,也没告诉邵承昀,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收拾起来。一过两年了,辛榕却一直随身带着。
面对辛榕略显错愕的表情,邵承昀放缓了声音,指腹在辛榕掌心里摩挲着,“我把工资卡交给你,每个月给我发点零用就行,不够用了我再问你拿。”
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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