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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前代号叫【鳞钩】的萨卡兹感染者回答:
“还是有些干净的地方的,死人堆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只要河里有几条鳞,上面浮着几十个死人,我都能先给钓起来甩一边去。”
另一名萨卡兹感染者突然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说,这湖里是不是也有死人?我们这一年都见了太多乌萨斯的恶心行径,要是这湖是被死人填满了的,我竟也不觉得稀奇。”
代号【鳞钩】的萨卡兹感染者翻了个白眼,说道:
“你怎么这么会胡思乱想,就算是这样,一群死人又有什么可怕的,想当年我们又不是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过。”
“你难道想说,食腐者之王带着他的队伍就睡在这银镜湖里?在这乌萨斯的一处偏远的小雪山上?简直就是新的年度魔族笑话。”
“我现在只想钓鳞……唉……你是不知道哇,来了乌萨斯能碰到钓鳞的地方已经很少了,看到个溪啊湖啊河啊,就【萨卡兹俚语】手痒。”
另一个萨卡兹感染者砸吧了下嘴,回答:
“长见识了,见过杀上瘾的萨卡兹,钓鳞上瘾的萨卡兹还是第一次见……”
……
不止是他们,整个队伍一边走一边都在一边相谈,去讨伐邪魔的过程中,要缓解压抑到窒息的气氛,往往只能靠这种方法。
就连兰柯佩尔和塔露拉他们也是一样,说不紧张是假的,哪怕是兰柯佩尔路途中也会有一些深呼吸调整心态的动作。
但他们从未放松过警惕,尤其是兰柯佩尔。
可是,队伍从清晨一直在冻湖表面上行军,直到今天的黄昏来临,除了战士们的双脚都走得有些酸痛之外,没有发生任何事。
这会儿战士们都先歇息了,恢复体力,三三两两地看着冻湖远方的夕阳
“不对劲……太顺利了……还是说我太过敏感了……”
兰柯佩尔一直有在留意腰间的空间稳定装置,没有一点变化,但能从其他正常跳动的参数看出它还在正常工作。
自己设想过邪魔从各个角度如何发起攻势,包括从冻湖底下突然掀上来——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难道说要等到入夜之后吗……的确……那样就更加危险了……”
看到兰柯佩尔一副正在沉思的样子,身边的塔露拉走上前,说道:
“看你这样就知道绝对在想很多事……你唯独不担心一下自己的吗?”
兰柯佩尔叹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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