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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看着我离开,因为,从此,他们只能活在我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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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活着,为了让爱的人好好活着,我们都学会了隐忍和妥协。
想来,二哥和我是在一夜之间明白这个道理的。
我们甚至不用说出来,就在那一刻,同时飞速地成熟,也日渐苍老。
二哥不知道的是,时至今日,功名利禄和富贵荣华于我而言,都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不再值得追逐了。
反而是普通人的人生,令我心生羡慕。
我从心底里羡慕他们更容易带着爱活,陪着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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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回到锦官城之后的十五日,我也回到了锦官城。
这个再也不能成为故乡的他乡。
未与他同行固然是事出有因,但更因为我不想接受南国群臣的欢迎,更不愿意参加南国盛大的庆功宴。
他们欢喜之时,正是我悲痛欲绝之时。
不同道,已再难同行。喜欢月是云间明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