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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边塞,我自然目睹过死亡。
就是爹爹,也有过两次死里逃生。
第一次,母亲说我那时还没有出生,是师父救回爹爹。
第二次,是在我六岁的那一年。
当满身是血的爹爹被抬回大将军府,我吓得手里的碗碟碎落一地。
那一次,仍然是师父救了爹爹。
母亲夜不能寐守了爹爹足足五日,爹爹才缓过一口气来。
自此,爹爹的武力大不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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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三岁前,跟着爹爹去过几次一名老兵的家里。
被一个只有一只胳膊的老兵热情地款待,爹爹让我叫他“洪伯”。
洪件是很多年前和爹爹同一个营队的袍泽,他俩是那个营队里仅活下来的两人。
当年,是爹爹冒死拖拽着仅余一只胳膊的洪伯回到营地。
伤好之后的洪伯,一直住在青州城的近郊。
爹爹越来越好,想帮衬洪伯,都被他婉拒了。
后来爹爹升任一城之主,洪伯仍不肯应邀搬进大将军府。
洪伯娶妻生子,小日子过得不错,爹爹也为他高兴,每到年节,总要带着哥哥或者是我去他那里坐一坐,喝一壶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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