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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们吧,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我的在意与否,都无法改变你们分毫,我再努力,再付出,充其量换来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这样的假情假意我要来作甚?!
可笑如我,竟然因为周子言,和那个毒害我的女人,拥有了同一个秘密,同一个说不出口的秘密。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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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玉为此曾专程写过几封书信,并送来剑门关不少的土特产,甚至有一次还特地送来自己亲自手绣的罗帕。
嘘寒问暖之后常常言辞恳切地说,嫂嫂还是要多保重身体,多休养生息,假以时日,自会如愿。
每每收到子玉的来信,子言都特别开心。
他们兄妹情深是一层,他更希望子玉的关怀和开导能让我敞开心扉是另一层。
我也想,只是,我终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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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是南国里我尚能走动之人,她常常主动相约品茗,我赴约的时候很少,她好似从不介意。
她十分聪明,自朝中流言四起之后再不多谈婚后的日常,就连说到趣味之事也细细察言观色,生怕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勾起我的伤心。
如此小心谨慎叫人格外心暖,也分外忧伤。
我愿意不时和她相聚还有一故,我若不主动提及子言和家事,她也从不开口询问,旁敲侧击都不曾,这才是她最叫人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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