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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脱险之后,连夜审问。
在三个月前,有人持幽泽宫廷“灼”字令牌前来。
吩咐他两件事,一是宁水帮船只失踪一事不得过问,若有人生事,处死便可。
二是若是有人向他打听宁水帮船只失踪一事,处死即可。
我等来永宁没两日,他便知情。
见我等久查不走,方设下此局。
问他,远在沸景皇城的呼延灼为何独独针对永宁小小的宁水帮,他并不知情。
临死,也没说出有价值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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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冤家路窄。
又是呼延灼。
他的出现,绝非偶然。
而且,一定不会是小事。
那么,师尊二人……
不敢往深里去想。
不祥之感在这一刻飞速增长,大到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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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红了眼,忙叫过雷子,吩咐他:“雷子,叫人弃船上岸,到最前端去看看。”
雷子忍住恶心,令船队后退。
选出十五人,含了生姜,蒙了厚厚的面罩,手执特制的熏烟,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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