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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浓之时,我也红了眼,同样有不舍却更多毅然决然。
“你放心,一有师父的消息我就回来。无论他老人家是生……是死,我都要弄个清楚。子言,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知道,他们有多重要。每日你务必传讯回来,我才能心安。”
“不可逞强!不可涉险!不可孤身!万事小心!”
“一定!一定完完整整地回来!”
他红着眼,每说一句,我点一下头。
突然没了声音,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他闷声轻叹:“你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我笑着用身子碰了碰他,娇嗔一声:“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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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门关外,鱼贯而出一支镖队,清一色的黑色飞鱼服,手执飞鱼旗。
押运的东西十分轻简,但三十余人规模的架势,显见得东西贵重。
这支镖队很特别,大都持清一色的长剑,其中一个精壮男子十分醒目,满脸的络腮胡,使一柄大刀。
还有一个中年男子,面色蜡黄,右眼角有一处刀伤,腰上斜插了一柄轻巧的短剑。
这支镖队马不解鞍直奔武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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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山脚,精壮男子和中年男子上了山。
径直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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