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回暖,如同一座孤立无援的城堡,道路没有打通之前,派出多少兵马都无济于事,不过造成新的堵塞罢了。
但再不愿意进宫,每两月一次总是要有的,只不过,每一次必要子言陪着才肯前往。
子言还常带着微笑,但我在他的笑容里,看到了隐隐的忧伤。
想来,我的笑容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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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娘一走月余。
半个月前收到过他们的一封书信,说是在剑门盘桓了两日,目前已经到了武夷山,阮神医刚好又有急事出了门,不过出门前留了口信,最迟十日便返。
信里一再让我放宽心,坐等他俩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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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等待和煎熬中走得极为迟缓。
习惯成自然,每隔两月才陪着子言进宫请安。
进宫请安,是从前最喜欢的事,现在却是躲不过去了,才勉强自己的事。
同样的人,同样的事,在不同的日子里,变了滋味。
子言心里明镜一般,若我不主动提及进宫请安,他便很少主动提起。
但我的心里也明镜一般,知道他虽是怜我不提,但心里终是期盼着我能够与他同往。
所以,每每一同进宫请安,子言都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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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越是如此,越令我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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