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道,有的人,有的样子,会印在心里,再也拔不出来。
拔不出来多好,心里沉甸甸的,走路带起的风都飘着幸福的味道。
自那以后,我常常偷看子言在花窗下读书的样子。
还总选在靠门的一侧,那个角度看到的他,才是最好看的。
偶尔子言明知我在偷瞧,却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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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也洒在我的脸上。
他用手轻轻地弹了弹我的手,示意我看窗外,月光透过黄风铃的样子。
树下,有蝉鸣,“知了”的声音并不讨嫌,倒让一夜的青辉有了它的热闹。
其实,我才是最热闹的。
每每高兴,便要舞剑或者开怀大笑。
不时有嬷嬷暗示我笑声不可太大之时,子言都断然喝止。
他说:“我就是要世子府同过去不一样。”
那么,我就是那个不一样了。
子言总说:“嫣然的生机,就是世子府的阳光呢,谁也不许拘着她。”。
我和嬷嬷们大约都是不够懂得子言为何将我比如阳光,但没关系,只要我是那个不一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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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风铃树下,是昨夜的风刮下来的黄色花瓣,上面,还有些许没有散去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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