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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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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锦官城,安州城外二三里处,早已有一队人马候着了。
先给我和子言行了大礼,见了师父师娘,倒头便拜。
原来是修卫和修?,他兄妹二人专程来此相迎。
那日匆忙,师父和修卫不曾多言,一别两年,倒一见如故。
修卫特地从剑门关回来贺喜,更是专程请了旨意,要在南国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师父师娘,所以,早二三日就在此间等候了。
修?更是陪在师父师娘左右。
她人生得乖巧嘴又特别甜,更一心一意视师父师娘为亲,照顾得十分妥帖周到,短短几天,倒把我这个弟子比下去了。
我不恼。
婚礼举行在即,我的心儿如花儿般灿烂,成天喜气洋洋,笑不合口。
只在间或打趣她:“可不许你抢了我的师父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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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进了锦官城,子言和修卫才骑马回府,我们要去河洛驿馆安置。
整个驿馆张灯结彩,送亲的马车从驿馆门一直排到第二条街面。
二十四日来,周子言,他是辛苦的马夫,只在晌午饭后休息。
用他的话来说,“陪着我的新娘子,她吃的苦受的累,我不仅知道了,也一起体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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