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连问我会什么都充满了温情。
他是没想到我这样一个三岁的小儿能起得这么早还这么精神吧?
多亏这一路的春风,将我的睡意吹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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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师父的第一次问话,我老老实实回答:“平日里,爹爹只肯让我站桩,别的啥也没教。”
师父点头认可:“在理。你力弱,灵活度也不够,只有基础扎实了才能举重若轻。”
所以整整两年,在河洛清晨凉意十足的风里,在炙热难耐的酷暑下,从早到晚,我都在练负重跑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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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清楚地记得,从师父小院回去的第一日,两位哥哥早已等在大将军府外。
大哥未曾开口,二哥抢着问了:“嫣然,你师父都教你啥了?”
我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半晌,若是让两位哥哥知道我在师父那什么都不曾学到,他们会不会笑话我枉费了这许多心思?
可是,我不能对两位兄长说谎。
想了想,我如实相告:“负重跑跳啊。”
二哥不信,大哥却点了点头。
“是得从最基础的学起。”
二哥仍然疑惑,待要追问,一看我皱眉翻了白眼,只得失望地住了口。
爹爹倒不问我学了什么,只问:“嫣儿,累不累。”
明明很累,我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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