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根刺,深深地扎进心里,生疼,却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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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月,我没有再去训练场。
常常一个人躲在屋顶的山脊上发呆,嘱咐喜妹不得把雷子他们放进府来。
就是去师父的小院,也避着人走。
人一懒,凡事都提不起劲。
仿佛一夜之间,我就不再是那个在青州城里飞扬骄纵的女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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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我拼命练习把左肩韧带拉伤。
休息了数日,我的左肩还未完全恢复,又把右肩韧带拉伤了。
师娘强令我休息,她和师父暗地里嘀嘀咕咕,末了,随我来到了大将军府。
第二日,胖丫和喜妹便领了娘亲的命令,不再允许我在府里练功。
胖丫还好,三两句便能哄得她离了眼前。
倒是喜妹,可缠人得很,眼不离人,我一拉开架势,她就跪下:“小姐,求你,可怜喜妹,喜妹的小身子骨弱,可不禁打。”
若是胖丫一瞧见喜妹跪下,也会立马放下玩意儿,跑过来跪下,往往人还没跪,先呼天抢地装哭:“小姐,胖丫也不禁打。”
最麻烦的是娘亲,她忙着复建的同时,花更多的时间过来和我说话。
她不来还好,她一来,我勉强打起精神应付,只觉辛苦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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