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她一眼看出郁拾华脸上的红色。
显然是挨打了。
“无妨。”
他没想和她卖惨,毕竟他不是那种需要靠卖惨来激发女人同情心和怜惜的无能男人。
也就小说里那些追妻火葬场的蠢货需要这一招。
他的喻姝,对他情深义重呢。
只能说郁拾华运气非凡,因为按照正常发展,喻姝肯定会和他保持千里之外的距离。
他需要拿出西天取经的架势才有可能把人哄回来。
毕竟流产打官司这些事儿,太糟心了。
属于连季清泠都看不下去的那种。
喻姝确实关心他,主动按了铃让护士来帮忙上药。
她此时行动艰难,稍微一动就有撕扯的痛意蔓延到全身上下,要不然她肯定自己拿着药箱查看某人的伤势。
等到饭吃好药上好,闲杂人等全部退让后。
喻姝嘴角泛着苦意:“是我害你……”
“不是。”
郁拾华向来有担当:“他早不满我了。”他没和门当户对的千金联姻,反而和一个秘书纠缠地死去活来。
“是官司吗?”喻姝知道她打的官司固然毁了自己在燕京的职业生涯,但对郁寰集团和郁拾华而言,也是一次声誉风险。
虽然只有一点点波动。
但论价值来算,也是动辄千万级别的数字,远远超过喻姝本人自己的受损程度。
“嗯。之前也有。”郁拾华和亲爹的关系着实一般,能维持到如今,也是因为两人都是理智派的人。
“不提他。”
郁拾华对这个无法摆脱且在名分上占据大义的父亲颇为束手无策,毕竟利益来看,他昔年确实做了很大让步。
这是季清泠和他强调过的。
“好。”喻姝微笑。
“说一说你下午的经过。”郁拾华眸色加深,声音带了冷冽,静静平视着喻姝。
喻姝自然料到他会有一问。
她舔了舔微干的唇:“我猜到阎仕淮居心叵测。所以别了一个小小的微型摄像。”
“是周演?”郁拾华眉头遽然皱起。
“嗯。他那个时间点应该不忙。”喻姝不想过多解释这方面的原由,继续慢条斯理道,“阎仕淮在准备好的烤物上下了点药。我醒来后就在他房间里和他对质。”
她刚刚问过周演,亏得有他提醒,否则警局还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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