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些防备之心。
谁会想挨一刀呢。
“不是别人,偏偏是你。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出现是我这十年来的最大困扰。”毕竟付襄已经被解决了。
这位的背景显然比付襄厉害多了。
喻姝的手稳得一批,没有一点颤抖和害怕,还是那句话,一回生两回熟,非要说后悔的情绪。
那就只有她让周衍桥死得太便宜了。
她每每听到奚燕当年的举动时,都会一点淡淡的遗憾,遗憾自己没有光明正大地捅周衍桥二十刀。
他死得太轻巧了。
光是周雨彤受过的苦,他都偿还不了。
“困扰?你难道还想嫁给郁拾华吗?”阎仕淮觉得不可思议。
他夸张无比仿佛像是一个美国人:“光是周雨彤今天闹出来的一点点风声,就足够郁拾华忙得不停灭火。”
“如果坐实了你是杀人犯呢?未成年杀人犯又怎样?那也是板上钉钉的杀人犯!你以为你还能像从前一样只要够乖巧够低调就能和郁拾华相守一辈子吗?”
身处高位的人,永远不缺敌人。
只是郁拾华自小惯性使然,桩桩件件做得面面俱到,十全十美挑不出什么硬伤。
加上身份名正言顺,父母位高权重,一路保驾护航,方能年纪轻轻大权在握,底下没什么反对的声音。
可是人哪有一辈子的顺风顺水?
“你看,你就是他命里的最大水逆,他光辉灿烂人生的最大绊脚石。”阎仕淮笑得花枝乱颤。
那种准确无误把人希望击碎的快感太令人着迷了。
他甚至能从其中汲取到一点生活的力量。
“他的清高,他的富贵,他的有权有势,他的说一不二,令你着迷吧,令你爱得不行吧?但我告诉你,这些的本质都依赖他的地位和钱权托底。”
阎仕淮越说越是兴奋,浑然不觉喻姝和他的距离已经到了一把刀能够顺利接壤的范围内。
“一个男人,没钱没权,就不会有那些令女人疯魔爱恋的能力品质,你的郁总,或许因为你很快会……”
他还沉浸在那份自我满足的快感中,却被猝不及防的一刀捅得说话声音戛然而止。
“你!”
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到快速被血染红的一片。
“你继续说吧。我好好听着。”喻姝捅的位置是大腿上,一张会说的嘴已经足够讨厌。
她不想再被阎仕淮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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