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甜瓜。
阎仕淮眯眼看着她慢慢往后仰的身子,笑意不减,眸里闪动的恶意却渐渐分明起来。
作恶多端?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你那舅舅,是你杀的吧?十二岁啊,真是少年出英雄。”阎仕淮说得平淡,不妨碍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萦绕在喻姝脸上。
她纹丝不动。
这是午夜梦回预想过无数次的画面。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喻姝眼神凝在一处,静静用残余的心念捕获他的认知。
“但我觉得吧,你应该是主犯。对吧?”阎仕淮眉心皱起,苦思冥想着什么,又忽然拍手,“白夜行,你看过吗?”
“嗯。”
喻姝眼皮不由得沉重了几分。
“挺感人的,起码他俩小时候是真可怜。长大了也是真可恶。”阎仕淮很擅长感同身受。
可怜的孩子成为可恶的坏人。
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儿。
“你也很可恶啊。”喻姝稍稍歪了下脑袋,原先朦胧而骇人的想法慢慢在阎仕淮言语的催化作用下显现出了实体。
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阎仕淮,你真是好样的。
她缓缓俯下了身子,不自知地倒在了单薄的桌面上。
阎仕淮则按着自己的节奏品完了一杯红酒,将杯子随手扔在一边的草坪上,酒红色的液体溅出了几点醒目的污渍。
他拿过了她的包。
崭新而昂贵。
包里东西简单整齐,没有他预想中的高科技物件,也没有关于自卫的有关物品。
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来到了他的领地?
阎仕淮觉得不太可能。
像喻姝这样的经历和性情,三十岁了,会那么天真傻白甜?
他站起身来,环视了圈四周。
四下无人。
一片静谧。
偶有其他别墅迎来了主人的回家,发出短暂的汽车噪音和车库卷帘门的上升。
最吵的也不过是他后面的人家,响应国家政策生了三胎,白天黑夜永远没个消停。
“你在我这儿待上两三个小时,再衣冠不整地被人发现,你说会是怎样好笑的画面呢?”
阎仕淮设备齐全,拿着根探测器将喻姝从发丝到脚后跟照了两遍。确保万无一失。
他不由分说地一把抱起了女人,徐徐往屋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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