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燕只看着她,冷不丁问:“你敢说那天寿宴上,他没来找过你?”
喻姝果然说不出话来。
她不爱撒谎,更懒得遮掩。
仅管郁拾华大概率不可能故意在走廊等她,但他们之间的拉扯,任谁看了都不觉得清白,台上音响声音虽大,但也不妨碍有几句鸡零狗碎的屁话照样钻进了她耳里。
唯有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她和郁拾华不过是两条线交叉后的渐行渐远罢了。
“其实我有考虑过与禾宝断交。”喻姝突然开口。
远在江宁省主持贸易试验区的温禾:???
“天啊——好可怜的禾宝。”
“我有认真排除过,她好像是我和郁拾华那个圈子的唯一交集了。”喻姝又失笑道,“不至于到这个份上,哪这么容易遇到。”
奚燕眼珠一转,笃定道:“中嵘信托可是郁寰名下的子公司哦。”以后见面的机会怕是只多不少。
不止是一般的子公司。
喻姝在心中默默补充,这是郁拾华大权在握后收购的第一家公司。原先的顾总好像就是和当时董事会的几位元老有来往,所以这么多年才位置无虞。
喻姝一改往昔大光明盘发的干练形象,给自己整了个口罩眼镜斜刘海,相当符合这几年的防疫口号。
“我这荷叶边的衬衫是不是不太好?”临脚一门前,郁诗诗居然关心起自己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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