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寰这种规模体量,岂是我和郁诗诗糟蹋的了的。”她做了三年总助,实在是知道集团太多顶级商秘。
“你和那谁的梁子是学校里结下的?”奚燕低声问。
“不是梁子,在我这里算仇。”喻姝一字一顿道,“算不上校园里的,只是那会儿我和她都是京华法语系的学生罢了。”
“你从来不提两年的研究生生活,看来都是拜她所赐。”奚燕唏嘘道。
喻姝默然片刻,良久方道:“细细数来,我这十六年里最好的日子,居然是在郁寰做财务的那一年。”
“只是那一年么?”奚燕反问她。
不是的。
但喻姝着实喜欢她进郁寰的第一年。
后来那三年夹带太多私人情感,有时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所以说……日子好像越来越难,每一年都更难过了。”
“别想了。你脑子这么空,不如来帮我看看今天的大盘。”奚燕出言打断,将她拉回眼前。
不说郁诗诗是如何拉上亲娘软磨硬泡,立下多少毒誓才从郁柏年手中抠下了中嵘信托的管理权。
“居然真的肯给我!”郁诗诗在电话里都难以掩饰言语里的激动。
喻姝陪着她扯了几句废话,才听她反应过来:“你是知道中嵘的顾总和我父亲不对付吗?好像我哥都不怎么待见他……”
否则怎么会鼓动你专挑这个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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