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付襄说的,总归是世俗意义上的铁证如山。
而她和温家大少的‘绯闻,大约是宴会上某些知道个一知半解的知情人所散布的小道消息。
至于国外的钱,就是她那笔违约金的出处了。
按照郁拾华的性子,会叫人去查是合情合理的。
想她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如何能拿出这种金额的巨款。偏生她又长得出挑,会往桃色交易的方面想太正常不过。
喻姝顷刻间想通缘由,倒是半点不气。从郁拾华高高在上的角度来看待,一切都是合情合理。
“不说话是默认?”
郁拾华自晓得她的性子,并不是会随意置气的倔脾气,竟出言催促她辩解。喻姝本来就打算沉默到底的计划,被他冷不丁这一问,到底还是吐了口。
她身上的流言蜚语已足以淹没她的人生,不必再给自己平添另一笔账。
“我从没跟过温少。钱也和他没关系。您金口玉言,莫要在我身上浪费口水。”
不管男人信或不信,喻姝说完就飞也似地逃了。她的下一个节目是越剧,再拖拉在这儿,上场时估计化不完妆。
喻姝对戏剧的妆面有种复杂的情感,既嫌上妆和卸妆时的繁琐,又独爱完妆时的满脸粉墨。
可以遮住所有微表情,可以掩盖所有小情绪,可以一脸浓妆地来面对这险恶人世,炎凉百态。
“你去哪儿了,赶紧的。要不然来不及了。”温禾催她落座,吩咐化妆师加快速度。
喻姝微微阖眼,开始在心中过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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