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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大华子,别这么冷淡。”郁桃月完全对大侄子的冷脸免疫,自顾自道,“十年前温老佛爷做寿,你亲爹可是拿到请柬的。反而是嫂嫂没去。”
郁拾华淡淡纠正:“她不是你嫂子了。况且一个老太太的寿宴,去不去的有什么打紧。”
“凡是有点年纪的,谁不晓得嫂嫂和兰斐君的争锋,都忙活了二十来年了,谁晓得嫂嫂一退,反而海阔天空了。”郁桃月扯着大侄子往花园走,郁拾华厌烦那对母女,竟也乖觉地被牵出来了。
“送到老宅的就一张帖子。”郁桃月头头有道地分析,“我怎么想都不对,大华你可是郁寰的话事人,温氏也没和咱们撕破过脸,如何好省你一张帖子。”
“然后根据你爹也没请柬,姑姑我就大胆推断,你肯定从另一个方向拿了请帖。她俩人是破冰了?和好了?”
郁桃月心态年轻地不行,还拿手肘捅了捅大侄子。
她亲哥和嫂嫂,这么多年都是彼此不见,凡是有郁柏年出席的场合,季家都是派旁人去的。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本来还为季清泠退了感到可惜,没成想另一条线又送上了门,简直双管齐下,自家老陈还不乐死。
郁拾华并不否认,一副紧着要走的样儿。
郁桃月消化了下推导出来的信儿,欢天喜地地不行,又瞅着大侄子一脸便秘的脸色,思索片刻,斟酌着道:“是十一月在豫仁住的院?”
她问得没头脑,郁拾华却将眼神落在了她面上。
豫仁医院是郁寰集团名下的高档私人医院,也是喻姝缝脑袋做手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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