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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星期,除去日常投资观测,她主要在练习左手写字签名。
好不容易写完一封还算端正的辞职信,门铃响了。
猫眼一瞧,居然是郁拾华和他朋友。
喻姝脑子一懵,本能地开了门。
为首的男人衣衫松垮,神态风流,尤其是一双丹凤眼,明眸善眯间别有一番妖气纵横。
与郁拾华的冷冽漠然不同,他略有轻佻地吹了记口哨:“亏得你还活蹦乱跳的,否则你家郁总怕要亲自带人砸了那无辜的水晶楼梯喽。”
蓝度背后的主是郁拾华的发小—海陵程家的独孙程善北。
他拎着所谓不成心意的小礼物,碎碎念着那楼梯对于蓝度的意义,开始在客厅不知扒拉着什么。
“无辜?”郁拾华收回落在她的视线,嘴角轻嘲,毫不客气道,“之前几年是谁的心肝在那楼梯崴了脚,又是谁破口大骂这晦气玩意的?”
程善北浑然不在意:“我这心这肝不知轮换过多少次,小意思诶。”
他大咧咧地瘫坐在布艺沙发上,眼尖瞥见一本册子,道:“佛经吗?”
喻姝刚从厨房端出两杯咖啡,微微一笑:“是字帖。”
郁拾华已俯身拿过蓝皮白纸的册子,果见从第一页开始,字迹从七歪八倒进化成了勉强可认。
“嚯!”程善北扬起一封写着三个字的牛皮信封。
辞职信。
喻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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