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意味深长。
又将近来发生的一件伤人事件完完整整复述了遍,包括查案的施采,犯事的周演,逃过一劫的苏文婴她妈,罪有应得的赵某。
“这天子脚下…无法无天的人超乎我的意料啊。”
阎君礼发现自己的行为似乎太斯文了些。
他那私生大侄子敢雇人用车撞郁拾华,而喻姝都能抄起家伙给阎仕淮来上两下全身而退,喻姝那个表弟,身上索性带着命案。
“他们,什么都没有。自然不用投鼠忌器。”白潞挺期待明天的好戏,郁拾华他明不明白这场鸿门宴的分量呢?
“施采查的具体是什么?”
“陈年旧事。”白潞大概说了遍,却让阎君礼露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她轻笑道,“你紧张什么。”
“就是施采对叔叔的死放不下,一直在查。而她叔叔生前最后经手的案子,就是喻姝舅舅自杀的事。”
阎君礼早早知道喻姝身上的故事,但他这一刻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位侄女的心性。要不是她敢捅人,他或许还想不到这方面去。
眼下到底是法治社会,富二代官二代也要遵纪守法,诚如他和白潞,各种操作手段不停,可即便是双子塔那种一石三鸟的大案。
他都没打算牵连过人命。
郁拾华和喻姝要是不幸死在了火海里,那是他俩运气不好。活该做一对苦命鸳鸯,和他有什么关系。
“周演肯定知道。”
阎君礼得出了和施采和阎仕淮一样的结论。
白潞懒懒将沙发上的抱枕放好位置:“怎么,你要绑他?”
“这个你别管。”
阎君礼心里不停盘算着施采应该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新的计划在脑中慢慢成型,借刀杀人最好了。
他相信父亲也会对这个孙女的经历感兴趣。
还有何家。
作壁上观多好,非要下来掺和一脚。
是的,明天的董事会,不仅郁拾华可能会亲自到场,何家必有人来参加,说是为喻姝安定后方。
董事会下午两点开始。
喻姝没舍得浪费早上的时间,还是按部就班去了趟会计师事务所,新招的大学生都陆续就位了。
因着接连两个规模可观的公司开始对接,楼上楼下忙忙碌碌的,喻姝这儿成了静谧的天堂。
她不疾不徐地打理着包月的鲜花,心情慢慢从凝重转化成了坦然,她全然不知道这和郁拾华有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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