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脱下衣服后,在他胸口的部位发现了相同的图腾,金属丝的束缚方法也与布谷男的一致,可以判定这起案件的手法为同一人所为。
至于楼下那已经干涸的血迹,则是戴瑞泽的,这个出血量完全可以证明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调查的差不多了,今晚先回去吧。”
颜常清对宋谷雪说道。
“好的,前辈。”
宋谷雪与颜常清一路来到屋外,坐上了汽车。
“前辈,这么看来犯人所犯的第一起就是【天鹅女】的案件,三年前的悬案,至今没有破解,本身收集到的线索都不多。”
“可在三年后他又犯案了,而且是连续两天两起,这种频率感觉不太正常啊。”
颜常清点了点头:
“确实很怪,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还不知道对方杀人的动机是什么。”
“制造这些机械的行为也不太正常,这些机械明明不需要尸体也能正常运作,但犯人非要要尸体参与进来。”
“犯人的精神状态可能严重异于常人,大概率属于某类偏执狂性格。”
“他制造这些机械要不然是为了引起极大的轰动,要不然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种私欲。”
“这种人行事应该都有某种规律,甚至所制造的机械都与受害者能匹配上。”
宋谷雪微微一愣:
“前辈,怎么说?”
颜常清说道:
“天鹅女的受害者是位女性舞蹈演员,她被塞进了机械天鹅之中。”
“今天的受害者谭然是个小偷,他被塞入了机械蟑螂之中。”
“布谷男的受害者是自由新闻记者,他则被塞入了机械时钟之中,成为里面报时用的布谷鸟。”
“天鹅与舞蹈都有优美的特性,可以对应上来,小偷在世人眼中被骂为蟑螂也是常见,新闻则对应报时的布谷鸟也说得通。”
“还有比较重要的一点。”
颜常清取出了放在塑料袋中的布谷鸟手表。
“这个布谷鸟手表是在谭然身上发现的,与他偷的那些名贵手表放在一起。”
“这应该也是他偷的手表之一,也就是戴瑞泽的,也不知道这只布谷鸟手表与他被做成布谷鸟时钟有什么关联。”
“不过这里又有两个疑点,为什么谭然会偷这种分明不值钱的手表?戴瑞泽又如何会留下这种与他财力不匹配的东西?”
“我觉得这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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