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你们希望能替沈以谦找一个对他事业有帮助的。他们离婚的时候,最高兴的就是你们。结果呢?沈以谦这匹马又吃了回头草。别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什么已经开始接受晚晚了,那不是因为你们再不接受,就连儿子都没有了吗?因为沈以谦的坚持,你们迫不得已才接受的。你们之前看到瑾一,是不是还不要脸地想要抢?不然都不像你们的作风。晚晚独自一人生下孩子、抚养长大,你们怎么好意思抢呢?沈青山,五十多岁的人了,活的还不如瑾一。”严培松很清楚,沈家如果不是沈老爷子、沈老夫人和沈以谦压着,抢瑾一他们夫妻是绝对能干得出来的事。
此刻,安静的包厢内,沈青山和时琳琳像是被严培松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们的嘴脸,两人的脸颊黑得不行。
因为严培松说的确实是实话,洛晚他们一开始就看不上,觉得沈以谦完全有更好的选择。
时琳琳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的公主,只有别人对她低声下气,此刻是她最窝囊的一刻,她真想一走了之。
就在这时,沈青山的大手回握了一下她,以示安慰。
而毕竟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多年的沈青山,其心理素质绝非一般人可比。
他向来能屈能伸,即便刚刚被严培松如此不留情面地指责,此刻脸上依旧再次挂上了笑意,说道:“培松兄,那些都已经过去了。而且啊,这俩孩子就是有缘,其他的我们也不多说,往后你们就看我们的表现,行吧?往后我们可就是亲家亲上加亲了。”
沈青山话音刚落,服务员推着餐车缓缓而来,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上菜了。
然而,严培松此刻压根没有回应他。
于是,沈青山抬眸看向一旁的闻静,说道:“学妹,你劝一下培松吧。大家都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只要孩子们幸福就好了。”
闻静从进包厢起,脸颊上就挂着寒霜。她只要一想到她的晚晚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心都在滴血。她抬着清冷的眼眸看向沈青山,言辞犀利地说道:“为什么要劝?我的晚晚就是太善良、心太软。就你们有什么资格见瑾一?你们是合格的爷爷、奶奶吗?当瑾一喊你们的时候,你们不觉得惭愧吗?”
严培松大手轻揽着闻静的肩膀,再次开口道:“沈青山,我严培松就是护短的人。今天把话说清楚了,我们尊重晚晚的想法,婚姻她自己做主。如果她最终选择的还是沈以谦,只要你们敢让她受委屈,我严培松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们。你们两人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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