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开她:
“滚开!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让自己孩子逃避兵役胡说八道,十四岁和十五岁差不了多少,给我带走!”
“不,妈,救命啊!”
那个倒霉的男孩哭喊声撕心裂肺,却被士兵们硬生生拖向马车上的牢笼。
而税务官带着一群打手闯进民宅,一脚踹开房门:
“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老爷,我们今年的税都交过了啊。”
女主人抱着孩子后退,后背抵在墙上。
“交了?”
税务官一把扯过她的衣领。
“皇帝陛下刚颁布的税务你就交了?”
他甩开手中的羊皮纸。
“这些税你都交了吗?给我搜!”
柜子被砸开的声音、铜锅被掀翻的声音、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混在一起。
打手们将抢到的银器塞进麻袋,连墙角的破陶罐都没放过。
这些都在闵采尔的目光下进行,但哪怕是闵采尔也无法改变这种情况,这些人听口音像是尤达北边的,教籍根本不在这里,所以他根本威胁不了对方,正当他准备上前阻止,瓦尔登却一把抱住他:
“别别别,你现在去也没办法啊,就算拖你能拖多久,他们人那么多,你能拦住多少?”
征兵官的马车开始装人。被抓的壮丁被铁链锁在一起,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冰冷,每一下碰撞都像是敲在闵采尔的心上。男孩的哭喊声渐渐微弱,最终消失在马车的轰鸣声中,只留下一片死寂。
税务官的马车满载着财物驶向城门。他站在车上挥舞着皮鞭,皮鞭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
“下次记得让他们把东西准备好,浪费老子时间。”
在包括闵采尔在内所有镇民的注视下,满载着壮丁和各种物品的那车离开了城镇,征兵官押着一部分人向西走了,谁都知道他们的目的地肯定是前线,而税务官则装着从各家中收缴来的物件前往了帕多瓦,只留下小镇内一地鸡毛。
矿工们扛着工具从矿场回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第一个矿工看到家门口一片狼藉,不禁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你家小子被带走了。”
有人指着远去的马车痕迹,
“还有你家里一些值钱的物件。”
“什么?”
矿工丢下工具,跑进家里,就看到昏迷不醒的妻子,和遍地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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