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出正是他从白鸦手上抢走的那一幅。
“白鸦的性子我多少也有些了解,不作抵抗轻易的就给我,只有两个原因,要不它就没有任何用处,要不,就是他已经破解了其中的机密,你可愿告知与我?”
倒让他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至于有用没用不清楚,但白鸦的确破解了其中的机密。
蓝亓儿挑衅的道:“白鸦与你可不一样,他很看重兄弟的性命,你拿濮阳疏的性命威胁他,他将画卷给你有何不可。”
斛律恒迦轻笑,笑的却很是冷漠:“看重?有多看重,能为对方舍去性命?我不相信有这类蠢人存在。”
“你不相信,没见过,不证明没有。”蓝亓儿反驳道:“这世上愿意为了所爱的人牺牲自己的性命的人多的是,不过是你遮蔽了双眼,自认为人世冷漠,看不见而已。”
斛律恒迦眼眸一瞬间变的极其凌厉,一个锐利的眼神射过来,她毫不退缩的迎上去。
几次相处下来,她也摸到些他的性子,整个人活的像个孤家寡人一样,不愿与别人产生任何羁绊,也不是说这个人阴沉,只是感觉这个人不相信感情,也就是说人薄情,应该是小时家里人没给他教好,或者经历过什么。
“大言不惭,真到了自己头上又如何取舍?”
“到我头上也是一样!”蓝亓儿气的双颊发红:“我心甘情愿为了我爱的人牺牲一切,乃至生命,明修也好,迟夜也罢,即使是你,如此待我,但因你我有着血缘关系,虽有不甘,但也愿意。”
他愣怔,眼神望着虚空,出神片刻,然后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冷笑一声:“不是说愿意为我舍去性命吗?”
她犹豫,他既然有本事找到西皖此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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