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说:“父皇,靖渊皇叔哪里太冷清了,别的皇子的宫里都有好多的熏笼,我看他哪里只有几个小暖手炉,靖渊皇叔身体那么弱,要是冻病了怎么办?”
“哼,有得用就不错了,他还敢抱怨不成?”
听父皇的语气,酒歌生怕给靖渊惹麻烦,急忙解释道:“靖渊皇叔怎么可能抱怨,他一直对父皇很感恩。但是父皇啊,你千里迢迢把人召回来,不就是想让天下人知道您是一个很贤明仁慈的好皇帝吗?”
“如果他在路上历经颠簸,九死一生的活下来了,却在这锦衣玉食的宫廷里病死的话,您想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您?”
司皇沉吟了半天,对太子交代:“把那份大实国的国书拿来。”
然后又提高声音叫道:“靖渊,你过来。”
他放下碗筷,恭恭敬敬地走近行礼:“陛下传召,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听酒歌说,你精通失传古字?”
大实国的国书很快被拿来,司皇郑重地道:“你看这份国书是否能译得出来?”
靖渊翻开书信,很认真地一看,然后说:“请陛下赐下笔墨纸砚。”
司皇面露喜色,赶快叫人拿来文房四宝。
靖渊现场提笔,洋洋洒洒将那份国书译了出来。
此时殿内所有皇子们都诧异地伸长脖子观看,酒歌极为得意地四处顾盼,好像译出这份国书的人是她自己一样。
司皇将靖渊翻译完的国书拿过来看了一会儿,感叹道:“还好朝内有你,否则这一次就失仪了,要被这可恶的大实国笑话。靖渊,你这份大才不该在宫廷埋没,不如去礼宫帮忙吧。”
这句话便是赐给他一个冠冕堂皇的封号,酒歌大喜,对着他一番挤眉弄眼。
但靖渊却迟疑的说:“臣弟是罪臣之后,不该过问朝政之事,译文只是举手之劳,陛下委以重任,臣弟实在诚惶诚恐。”
酒歌怕他把大好机会推辞掉,急忙跳出来说:“父皇,您让靖渊皇叔去礼宫办事,可是那里距离皇宫太远了。”
“靖渊皇叔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出门,天黑透了才能回来。”
“他身体不好,会太过劳累,不如把礼宫旁边的琴心苑借给皇叔暂住吧。”
司皇面露不悦之色:“酒歌,这种事情哪容得你出主意?琴心苑是你祖母皇祖母没入宫前的私人府邸,哪能随便让人住?”
“都是一家人,琴心苑空了好久了,不是白白浪费?还不如让靖渊皇叔住呢。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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