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意切的‘大师兄’给冲淡了不少。
江河没理会这小子的怪叫,继续道:“所以,今天早课时可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大伙儿脸上都愁云密布的。”
这些问题未必一定要问孙二才,只不过孙二才于江河而言最好拿捏,问他是最快的捷径。
孙二才拍了拍刚刚用以擦嘴的袖子,随意道:
“也没发生什么事儿,就是刘师弟还俗了。”
现在听到‘还俗’两个字,江河就本能生起应激反应:“细说?”
“没什么太多细节,师父是说,昨天晚上刘师弟找到师父,说什么修道不是他想要的生活,想请辞回家,然后一大早起就离开了。”
昨天夜里?
深夜时,江河一直在尝试炼药,一门心思都扑在药炉身上,倒也并未听到偏殿之外有何动静。
更何况,偏殿之所以称之为‘偏’,便是离人群正常活动的地方太过偏远,否则就昨夜江河炸炉的动静,无论如何也都要被一众弟子扣上‘扰民’的帽子。
“还有别的没?”
“没。”
“那他们干嘛哭丧着脸?”
就待江河与孙二才小声议论时,那边的两位弟子也匆匆把空碗放回到门口的大桌上,向江河这边深深作揖后离开了。
孙二才的声音不免大了些:
“还不是觉得,最近观里的怪事太多了。往日里,大多是一个月还俗一个人,而今不过三天功夫,一下子就有两个人还俗下山,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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