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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宗,已经覆灭了。”
江河做出了定论。
看着手中弟子的些许日记,记载中的剑宗相当鼎盛,江河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又看了看破败屋舍中的砖瓦,和那并不牢靠的门窗所透出的日光:
“怪不得青玄观看起来跟难民营一样,原来这道观只是借助剑宗的断壁残垣,而临时搭建起来的。”
无法想象,曾经辉煌一时的剑宗,而今怎会落到如此地步,乃至让青玄子借助起这剑宗的遗址,临时搭建起了破败的青玄观。
而青玄子,又为何要在此处遗址,搭建一所破败的道观?
这道观无人知晓,自是没有香客,青玄子又从不对外宣传,只教授一众弟子呼吸法,修行突破,再目送弟子一个接着一个的死亡。
江河想不明白这青玄子的目的。
“这日记前半段记载的日期是第三纪5588年,而现在的时间应该是……第三纪6688年。”
江河心算着,
“这中间竟已经过去了一千一百年么……”
若非这方天地灵气浓郁,万物腐朽的速度都颇为缓慢,否则这日记还真保存不下来。
而日记的后半段,则不知被什么人撕毁一般残破不堪,岁月的沉淀下江河更是难以分辨其内容,无奈下也只得放弃。
“可剑宗既已覆灭,我又怎么会梦到剑宗的宗主?我梦到的是现在的她么,是她不甘剑宗的覆灭所以找到了我?那她为何又不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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