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出其中有什么异样。
等到当天晚些时候,盼喜跟随圣驾碰巧经过了一片宫殿废墟旁边。
经年的腐朽模糊了曾经烧毁的焦痕,盼喜跟着帝王停驻在这废墟之前,心下浮现的记忆却很模糊。
他隐约记得这里似乎住了什么人,但是又记不太清楚。
模模糊糊想起那似乎是先帝在时很受宠爱的一位郡主,后来意外过世,宫殿也荒废了。
按理说宫里不应该留这么荒废破败的地方,可不知为何这地方一直没能修整。盼喜仔细想了想,却也没想明白原因,见梁涣久久驻足在这里,不由便猜测是不是对此有什么不满,忙开口道:“陛下不如召将作监来,把这宫殿重新修一遍?”
梁涣被这声音拉回了神,却是拒绝道:“不,不必。”
他一时没想明白原因,但是莫名不想让人动这里。
……谁都不能碰。
盼喜当然谨遵帝命,但是应声之后又有点晃神。
他模糊觉得类似的对话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什么时候说过。
……
这个新当值的这个小内侍实在毛手毛脚的,盼喜白日里才呵斥了一次,到了晚间又出了篓子:点灯的时候竟是不小心打翻了烛台。
还燃着的蜡烛咕噜噜地滚了几圈,被一只云纹的锦靴止住了去路。
——幸好没烧到帘幔上。
那小内侍大松了口气,又后知后觉这靴子好似不是哪个内官的。
舒了一半的气卡在喉咙口,他紧张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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