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幕僚,这些画师在府上就是幕僚的待遇了,平时很受敬重,连梁攸尚待人都客客气气的,仆从也不敢怠慢,忙答:“殿下今日在崔相府上多饮了几杯。”
临国公、礼部尚书、这会儿又是崔相……
封行成眼神闪了闪,但很快敛下那点异色,问:“怎么不见福意公公?”
仆从:“斋里前几日收了一株白芯玉莲,赶巧那位听闻说是热症,殿下让福意公公往宫里送去了。虽说不知道用不用得上,总归是府上的一片心意。”
封行成:“是应该的。”
中宫那边确实也该顾着,他猜得果然没错。
封行成顿了一下,开口,“赶巧这会儿无事,我扶殿下回去吧。我刚刚听闻马房那边有点动静,是不是回来的马车没有停好?”
这仆从还真没注意马车怎么样。
回府的时候光伺候这位主子就够手忙脚乱了,哪还有功夫注意别的?这会儿听封行成这么一说,他脸上禁不住露出点急色了。
当下也不敢推让,开口道:“那就劳烦封先生了,我去那边看看。”
封行成应声看着对方离去,再看看从刚才开始一直靠在墙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醉晕过去的梁攸尚。
梁攸尚显然还是清醒着,他就是不大想说话罢了。
封行成打量了两眼那带着明显醉态的神色,突然低声开口,“殿下这几日频频赴宴,又次次酩酊而归,可是有心事?”
梁攸尚似是还醉着,并没有给出回应。
封行成默了一瞬,声音放得更低:“天下之事终究归于朱墙之内,殿下的心事可与宫中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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