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地假死了过去。
但是它就是再假死,也没法掩盖过去一个事实:周行训没射中。
哈哈哈。
射兔子都没射中,这事够他笑三年的了。
周重历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他正想驱马上前,好好安慰(嘲笑)安慰(嘲笑)这位久居深宫疏于骑射的皇帝陛下,却见周行训朝后比了个停射的手势,自己亲自下马捡了猎物。
他随手拔下箭杆,拎着兔子耳朵把那只假死的兔子提了起来,快步走回马边,一边把这只昏迷的兔子递给马上的人,一边仰着脸笑说着什么。
周重历:“……”
笑,突然就僵在了脸上。
晚上吃的是烤兔子。
当然不是周行训后来抓来给她玩的那只——那只小可怜被卢皎月上下其手地揉搓了一顿,等它缓过来就放生了。
周行训现在穿了树枝在火上烤的是先前的猎物。
兔兔这么可爱,当然要吃它(bushi)。
初春的天气,天色暗下之后有些寒意,但是随着一团团篝火升起,那点寒气被驱散得干干净净。肉类被火焰炙烤的香气散开,时不时地有油脂滴落火堆带来的噼啵声,露台野营的氛围感实在点满了。
周行训转着手里的兔子,目光却是转过来看卢皎月的,“手怎么样?疼吗?”
卢皎月摇头:“没事,不疼。”
她手心的伤看着血肉模糊的,其实都是指甲抓出的皮肉伤,睡了一晚上之后,全都结痂了。先前周行训教她射箭的时候,也只是教一下姿势,其实是自己帮忙勾着弦,卢皎月手心都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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