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惜命吗?
周向折垂下头,不再开口。
他们走过长长的泛着冰冷光泽的走廊,越过所有不知名的患者和医护,终于走到了走廊的最末端,女孩的哭泣声也越发的明朗。
沈往在最后一个病房里看到了那个女孩。
女孩哭泣着坐在床上,她的长发已经被坑坑洼洼的剪掉,眼前的白布被眼泪润湿,病床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叠白色画纸,女孩攥着笔不断的在纸上盲画着乱七八糟的线条。
“我的眼睛!”女孩在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