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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

“你很会折磨人，”顾均再一次认识了林烨的特点。

亲了亲。

“对别的男人这么做过吗？”浑身肌肉线条都崩得结结实实的男人几乎是用沙哑的嗓音说话，可他等不及林烨回答，握住林烨的胳膊提起来，狠狠吻了上去。

三下五除二，顾均也把林烨给剥了，剥得干干净净。

“嗯，”鼻音也沉得像哑了。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林烨躺着休憩了很短暂的时间，撑了手臂下床，弯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全部扔了衣篓里，再从衣帽间拿了新的睡衣穿上，路过浴室时狡黠的笑又一次浮现。

林烨躺着床上，背对着他，衣服穿得好好的正睡觉，仿佛之前两个人相拥狂吻全是错觉。

林烨没有回答，隻像好眠被打扰似得蹭了蹭脑袋下的枕头，把露在外面的半张侧脸也埋了进去。

实际上，林烨在憋笑。

喜欢顾均这件事，林烨不再否认了，尽管嘴上还没说过。

林烨还是装死。

大人物的生辰宴往往参加的不止亲朋友好友，还会邀请不少商界名人，林烨悄悄动了下眼皮，希望他一起参加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顾均想让他以恋人的身份参与。

林烨“睡”得熟，不做声。

林烨：“”

“”

“”得寸进尺。

在这场感情里是他顾均先陷落，又不可自拔，只有拥抱着怀里的温度，细细密密地亲吻落在林烨的额角和脸上才能表达千万分之一的爱意。

湿热的温度啄着鼻尖、唇角、又摩挲着蹭到耳垂，林烨被他弄得有些痒，也试图挣了下，他整个人都被顾均搂抱着，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其实他撩拨他的时候就做好了在一起的准备。

林烨早知道了。

“可以吗，宝宝？”顾均在耳边温柔询问。

凌晨的新覃市笼罩在狂风骤雨中，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风雨才渐渐停了，只是城市某栋公寓的某栋房间还在热火朝天地抵死缠绵。

“混蛋”林烨不自觉骂了句。

“不是我出神，”林烨收回视线，迷离目光落入男人眼中，捧起顾均脸时也摸到一手的汗，“是我觉得快出人命了，顾总，顾先生，顾均，你懂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