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是需要他去打北狄。
这样他就可以替高大夫报仇了,哪怕去了以后,死在那边也好。
抱着这样的心态,许满仓安心的住着。
同一个院的羊皮袄老汉,虽然不出来,但每日都要喝酒。
而许满仓则每日坚持按照在军中的习惯,准时起床练习一些简单的拳脚。
又让丫鬟,给他寻来长枪,刀,弓箭,在院中练习。
这一日,许满仓正在院中练习劈砍。
多日不见的薄管事来了,见到许满仓,满脸假笑。
“许公子。”
薄管事微微弯腰:“不知可住的习惯?”
许满仓急忙放下刀:“薄管事,可是大将军有吩咐了?”
“呵呵,大将军并无吩咐,许公子安心。”
薄管事说完,看向那羊皮袄老汉的房间。
“二位相处的可好?”
许满仓摇摇头,那老汉吃喝拉撒都在屋里,一共也只见了一面而已。
薄管事闻言,脸上的笑意瞬间就不见了,转身去了羊皮袄老汉的房间。
入内后,房间里也没发出什么声音来。
许满仓见状,自己捡起刀又继续练习劈砍。
半个时辰过后,薄管事面色冰冷的从里面出来,朝许满仓点点头离开了院子。
这时,羊皮袄老汉也出来了。
这院里什么都有,穿不完的新衣,但老汉身上依旧是那件脏兮兮的羊皮袄。
他脸色红润,脚步有些虚浮,走到许满仓跟前,许满仓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气。
许满仓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站在原地看着。
羊皮袄老汉看着他手里的刀,呵呵的笑着。
他笑得很古怪,一张嘴,露出了只剩几颗牙齿的嘴巴。
“乾人的刀法,有什么可练的?”
说完,自顾自的走到许满仓住的房间门口,一伸手便把侍奉许满仓的那个丫鬟,搂进了怀里。
丫鬟满脸抗拒,却没有真的反抗,任由这个比她爹年纪都大的老汉。
用一双脏兮兮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老汉凌辱着许满仓的丫鬟,浑浊的双眼看的却是许满仓。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然后拉着丫鬟往自己的屋子里去,一边走一边还唱着让人听不懂的调子。
很快,许满仓隐隐听见那丫鬟在讨饶,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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