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们都算是谈过恋爱的人呢,我都没有谈过恋爱呢!”欧阳俏幽幽地说:“不过,我也暗恋过一个男生。那个男孩子是我们的学长,长得很帅,学习成绩也好,当时是我们学校学生会的主席。我是学生会的成员,有过一些短暂的交集,后来我辍学了,人家后来考上大学了。”
“那人家知道你暗恋过他吗?”沈玲问。
“不知道,但他应该感觉得到。喜欢一个人,她的眼睛是藏不住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前些时候我和几个朋友去云峰山看雪,遇见了他,我很开心地去和他打了个招呼,人家压根不认识我。我报了我的名字,人家还是说不认识我,你们说尴尬不?”
“是不是人家觉得现在配不上你,不好意思了?”燕子说。
“哈哈,你就别在这安慰我了,人家依然是玉树临风,还多了几分成熟稳重。人家现在在体制内上班呢。”
“切,体制内了不起啊,你家乔中明不是体制内啊,难道你还想和他再续前缘?”沈玲嚷嚷。
“续个屁啊,不过是缅怀一下年少时的青葱岁月而已。想想我们这些个穷娃子,真的是挺可怜的。我记得我上学那会儿,同学都用卫生巾,我还在用卫生纸呢。后来,我出来打工了,也就开始用上卫生巾了,然后还用反了,把粘底裤的粘到毛上,每次都侧漏,我都想不明白那有什么好用的,扯下来还痛,然后又用回了卫生纸。后来,一次无意中发现同事在用,我才知道我搞反了。”欧阳俏回答道。
“啊啊啊,原来你们也这样啊,我以为只有我这样子过,我都不好意思说。我第一次用卫生巾,都上大学了呢。我卖衣服挣了钱,第一次给自己买了包卫生巾,感觉自己一下子成了土豪。”沈玲说,“那种幸福感,能抵过我现在一个月挣几十万。”
“唉,我们那时候还用卫生带呢。我第一次来例假,我妈给我一个手缝的布条子月经带,用脏后还反复洗,我妈让我挂在门背后,说是不能让人看见了。”燕子说,“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女儿,过的真的是太难了。”
“穷就算了,关键是还要被轻视,唉。”沈玲苦笑,“怪不得我们仨能玩到一起,因为同病相怜啊。”
“你是幸好早慧,靠着自己拼出来了。”欧阳俏夸赞沈玲。
“有什么办法呢?咱们的传统文化就这个鸟样,因为重男轻女,太多的女人从小就遭受不公平待遇,我也是其中之一。读书可能是改变命运的最佳捷径了,不得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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