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慢了,连那层冰都化不开,又怎么能调节好温度,这温度不调好,您又怎么能怀的了?”
“那我这还有救吗?”
夏妗显得紧张在意。
倒不是她有多想当妈妈,生不生取决于她,能不能生又是另一码事。
她可以不想生孩子,但不能生不了孩子。
万一有一天,她遇到个好男人,想嫁了,想当妈妈了,也总有选择啊。
“好在,我还没死,有的救。”
葛老说着,叫来徒弟,铺了两张宣纸,他提毛笔写方子,两张不一样。
一张交给徒弟,“给少夫人先抓这副药。”
一张放于桌面,等徒弟抓好了药过来,同他说,“将这两张方子,在电脑里留个备份。”
徒弟按要求做好后,葛老将后一张方子交给夏妗,“少夫人一年后,按这方子换药,要是方子丢了,来这儿找我徒弟,他有备份。”
夏妗点头,又问,“这样吃两年就会好吗?”
“嗯。”葛老说,“我开方子,少夫人放心,便是如何,我也不能让孙家绝了后。”
夏妗,“....”
她终于想起来纠正这个称呼了。
“老先生,我不是您的少夫人,我和司厌...”她回头看了眼司厌,压低声音对葛老说,“只是朋友。”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刻意压低声音,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葛老笑了笑,说,“您要不是,小少爷自会同我说。”
葛老的两张现吃的方子,都只给夏妗开了几天的药,说是煎药费功夫,年轻人没那么耐心,这几天先吃着,后面的药让碾磨做成药丸,再按半月一次的给,保证药材的新鲜,药效的作用。
夏妗和司厌从中医馆出来,她便忍不住问他,“你为什么不和葛老说,我和你的关系?”
司厌眸色淡淡,不答反问,“我们什么关系?”
夏妗抿了下唇,“你没听到葛老一直叫我少夫人?”
那么多声,他不可能没听到。
夏妗问,“你为什么不解释?”说话间,身体向前探身往后看他,满是探究。
司厌看她一眼,她表情认真,大概又在心里评估他们这段关系是否在安全区域内。
移开视线,他声音冷淡,“葛老年纪大了,今年八十有八,身体每况愈下,挂在嘴边常说的,是我的婚姻大事,我不解释,也不过是想着他若等不到看着我结婚,今天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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