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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舍不得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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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这生活水平要是给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程家多无情无义呢。”程志诚站在门口，面上全是对这地方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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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楼的时候就很不满意了，墙皮掉皮楼梯又窄扶手上还有灰，屋子里家具陈旧，地方还小，林成善家里虽然破产了但好歹以前也是住的起大平层的怎么现在就能忍受这个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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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程志诚反正是在这种地方呆不下去，也佩服林成善的心境，他看着林成善，眼里有些复杂的情绪，但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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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什么呢？叫她搬到别墅继续做情人吗？要是真这么做，别说林成善不同意，程志诚自己都不确定自己会在爸爸眼皮子底下对林成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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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善打开箱子里面全是荔枝，一颗颗圆润饱满还带着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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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一个人肯定也吃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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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善想了想，干脆装了两个袋子一袋给邻居送去一袋提着送到公司练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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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拿荔枝太奇怪了，林成善还在公司附近买了咖啡，因为这个咖啡店离公司近所以也会有不少练习生过来买咖啡，不过林成善只是面熟并不认识他们所以也没有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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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沧州路过林成善的时候特意打了个招呼，林成善虽然不认识他但也没有冷脸，笑着对他招招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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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公司的练习生吗？”身边的同是练习生的人问，“好像在公司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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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是真的长得很漂亮。”方沧州说，“我刚刚给她留了电话，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打给我？”\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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