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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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沈明飞顿了一下，对自己有点无语了，“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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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年还在坚持八卦着：“那为什么早不找他晚不找他，偏偏这时候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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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总，”沈明飞看他，“顾盼叫你来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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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乔子年摊手，“我好奇罢了。你没告诉过顾盼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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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好奇，我会告诉他的。”沈明飞摇摇头，“但我觉得他应该知道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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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年听完这个答案沉默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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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但和从你嘴里听到确切的答案也是不一样的，你知道这一点的吧？”乔子年说得语气有些嫌弃，“我有的时候真的很烦你搞心知肚明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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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飞微微侧了侧头，似乎是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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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你是因为你说得太少了。你对他太有信心了，沈明飞。”乔子年摇头，“顾盼有时候很迟钝，他连自己到底需要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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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得……”沈明飞刚想郑重地反驳两句，突然觉得这句话好像有些他听不懂的地方，“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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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年抬头看向沈明飞，他蹙着眉头，似乎在思考自己该不该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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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没有渐小的趋势，所以最后乔子年还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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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顾盼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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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风少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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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风少的时候因戏生情，沈明飞一直是这么觉得的。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顾盼也一直是这么回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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