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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转头看他,之前放松下来的的神经在沈明飞古怪的视线里又有点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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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沈明飞平静地看他,“你好像一整天都很紧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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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盼避开沈明飞的视线,有些尴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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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战战兢兢一天后,感觉自己今天应该完全多想了。都怪乔子年之前在他耳边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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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飞也大概猜到了,他有点无奈地笑:“是不是乔子年和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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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叹了口气:“是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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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不管他说了什么,应该都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沈明飞挠了挠头,戒指圈在他的修长的手指上,显得格外显眼,“我没想别的,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过一个生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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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点点头:“我现在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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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也应该只会接受到这种程度吧。”沈明飞开着玩笑,夸张地说,“如果我真的给你准备了什么昂贵的相机当礼物,再用礼盒包装再塞满了花和贺卡,按我们现在情况你也接受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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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顾盼很坚决地摇摇头,“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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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没有。”沈明飞很温和地看他,“我没想干别的,只是想陪你过一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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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露出一个很松弛的笑容:“顾盼,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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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暖黄色的灯光下,沈明飞整个人显得格外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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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看着他,最后也对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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