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顾明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确认般的语气对顾盼说：“小盼，你还喜欢沈明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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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叹了口气，他没否认，但也没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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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顾盼说，“妈，都这么多年了，我对他，要说喜欢的话，可能用遗憾来形容还更好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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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这么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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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开会过得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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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显然对这种说话持保留意见：“嗯，你最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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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是我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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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是以为你们复合了才打电话来，想和你聊几句的。既然不是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总之，”顾明月总结陈词，“妈妈希望你快乐。不论你打算怎么处理你们两个的事，都不要再为他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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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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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挂了啊，我去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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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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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挂掉电话，转头就看到苏卓在旁边盯着他看，手上记备忘录的手也停下来了，眼睛里闪烁着一些真诚和关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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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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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苏卓低下头，犹豫了会儿又把头抬了起，“大姑打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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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大姑以为我复合了。”顾盼把手机熄屏放在桌上，看着苏卓快憋出内伤的样子，对他无奈地说，“想问什么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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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可能吗？”苏卓语速飞快地问，“就是哥你和沈总，还有可能复合吗？或者有可能和沈总重新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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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卓这问题憋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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