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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未末想了想,自己印象中最近一次抽烟应该是衣物大检查那天,因为心里有点乱,就抽了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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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拓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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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抽烟而已,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韩拓刚才直言李未末在躲他,李未末便做出坦坦荡荡的样子,回答了韩拓的问题,“上大学的时候,大家不都是那个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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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韩拓说:“我是出院以后不久开始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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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拓垂下眼睫,眉宇间隐约浮现出回忆往事的怅惘和沮丧,在李未末的记忆中,少年时的韩拓一贯是阳光,坚硬,热忱的,在学校里耀眼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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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李未末没见过韩拓这幅样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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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出院,”韩拓重新抬起眼,直勾勾地看向李未末,仿佛要看进他的灵魂深处,看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看懂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嘴里吐出几个沉重的音节,“你离开我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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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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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静默后,李未末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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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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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和韩拓相处一日,这件事总会避免不了被提及,李未末放下手里的晾衣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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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我一支吗?”李未末问另一头的韩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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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需要尼古丁,家里储备不多,烟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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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烟雾,看不清韩拓的脸,说起来或许更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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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拓看着李未末,眼神深沉胶着,隔了好久,就在李未末觉得他不愿意时,韩拓把还剩半包的烟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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