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搁浅（出书版）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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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究竟怎么了？”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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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莫捕鱼，溺死了。”唐玄鸣回答道，“现在尸体都还没找到。幸好你回来了，不然、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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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和平突然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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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眼睛一酸，也止不住泪水，哭了起来，又有一个朋友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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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有一个空白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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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够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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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它开始，或如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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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它不是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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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未来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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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它无限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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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过去，抛开偏见去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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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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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狄金森《痛之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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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路上总在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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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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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我都没法接受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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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击者说何莫被大潮卷走，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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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蒙和平、唐玄鸣，还有小志开着车到钱塘江边找何莫。朋友一场，我们总不能让他像丧尸那样在世间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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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四灵教捕鱼的原因，这一大片区域的丧尸已经被驱赶干净了。面对滔滔江水，我们开始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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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吧，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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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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