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搁浅（出书版） 第8节

丧尸步，喉咙里发出沉闷的、猛兽般的叫声，身穿破旧、染得血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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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这些都是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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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逃跑，可是小志拉住了我。他用另一只手摘下了口罩、头罩，他脸上有一个大大的创口，就像被丧尸啃了一口，脸色苍白得像在冰箱里放了三年的冷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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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你们正式来到我们的世界。”他咧嘴一笑，像极了电影《黑暗骑士》中希斯·莱杰饰演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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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类而言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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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上帝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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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虚弱无力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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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剩下的，我们还能够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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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上不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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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是何等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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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老邻居上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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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多么好客，殷勤，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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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狄金森《对人类而言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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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如果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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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晓蝶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旋即又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别担心，都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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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一提醒，也反应了过来，这不是丧尸，而是假扮成丧尸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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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庄晓蝶问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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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的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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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庄晓蝶说的一样，郑宏颖搞了一个邪教，还有奇怪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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