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雪停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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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娇笑了笑，“那你该找个厨师做女朋友，这样能天天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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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蒋勋说，“我又不是喜欢油烟味，我只是喜欢你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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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话用一种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可信度好像就高了那么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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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娇转过身面对上他，带了种探究的眼神，逗他，“蒋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以前很会哄女孩子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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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蒋勋垂下眼挑了簇她的发尾，捏着玩道，“以前都不用哄，那些女孩子看了我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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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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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自恋的人。”蒋勋懒懒道，“你是没遇到我最好的时候，要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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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提到以前，回想起了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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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更年轻一点的时候，的确可以称得上是被众星捧月的。有很多女孩子喜欢过他，也有很多女孩子明里暗里地追求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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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这些，偶尔会觉得有点可惜，可惜的是-傅云娇没有看到他鲜衣怒马的模样。她遇见他时，他正在低谷里沉沦。是狼狈的，也是无助的。蒋勋有时也想，如果没有遇见傅云娇，他现在是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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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仍会把自己困在那个逼仄的屋子里，或许还忙着怨恨命运无常，怨恨很多事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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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以前，其实现在这样更好。”蒋勋收拾起回忆，重新将傅云娇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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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娇一时没有听懂他的话，蒋勋自己接着说，“好到和我梦见的场景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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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娇问，“你梦到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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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说，“梦到过一间小房子，亮着暖暖的光，光下有一根长长的烟囱，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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