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用毛巾堵进了喉咙里,她托起他下巴,像在哄一个幼儿,缓声说,“别乱动了,上完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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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甩开头,疯狂用舌尖推着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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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娇!” 蒋勋囫囵不清地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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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了二十四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哪怕蒋家人再瞧不惯他,也不过是敢背地里阴阳怪气,置喙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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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像这个女人一样,竟直接把他绑在床上,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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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这女人是要把事情做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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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在心里咒骂着,傅云娇已经下床从他房间里寻找到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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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回到蒋勋身边,拿出一把剪刀,沿他的睡衣下摆一路剪到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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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右腿不自觉屈膝,自尊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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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此刻恼的不仅仅是傅云娇,更恼的还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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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自己连最普通的翻身取物都做不到,也恨自己无力阻止残缺的躯体要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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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剪碎的不仅仅是他的衣物,还有许多别的东西。\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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